朵瑞•梅西提醒我們,「田野研究(fieldwork)」擴充延展了「田野(field)」,透過研究者與「田野」的互動(fieldwork as an engagement), 也因而田野無法不移動,甚至在台北或高雄也可能遇見流浪的山林記憶。我想小倩的作品真切地示範了田野研究如何做為一獨特求知方法,某程度必須全身心投入,那怕是受傷,而到頭來發現「答案」不是最重要的,「而是求索一段深層開放的思想交流……」,如小倩自己所言。梅西提醒我們,那田野如交流還勢必挑戰人類自以為能言說盡世界,換句話說,挑戰語言做為符號系統的極限。某段描述返鄉行動的文字,正好回應了這個質疑。小倩記述著山下的等待,詭譎又輕盈:
今年新聞不少,王有邦大哥的攝影展,邱爸的新書《消失的國度》,寒菘、佬祖的婚禮,Matazuwa生活節、斜坡上的藝術季,魯凱藝術奔馳在北捷車廂,舊好茶石板屋聚落入選世界建築文物保護基金會(The World Monument Fund,簡稱WMF)守護名單,藝術家創作壁畫「無言的抗議」向擅闖住家無禮的遊客發聲等等,注滿目光,凝看每一個腳步,時間流淌,恆常掛念。